Friday, November 27, 2015

出生的故事

别质疑你的出生。 你的出生便是在告诉你这件事。
我从远方归来,没有离别他乡的感伤,也没有归回这片土地的热情。你说吧,我是个无情的人,我也无从反驳。我或许真是个无情的人。
你别问我为什么无情。我绝对无法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因为我也反复地问过我自己,我为何如此无情,而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给自己一个答复。
我常常看着身边的人们对朋友之间的离散而留下不舍的泪水,又或是对某个曾经驻足的地方留恋回味,我却总觉得这当中没有一个这些泪水和依恋应该存在的理由。
我不能说他们这么做是错的。因为我曾经说过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我的灵魂有别于正常人的灵魂。我的思想有别于常人的思想。于是,我的行动便有异于常人了。
为什么无情的我觉得离散当中没有泪水和依恋的存在的必要性。我在几个无法入眠的夜里想了很久后觉得,我或许没有可以回答这问题的理由吧,但我拥有的是一种思想方式,一种从我眼睛看见这世界的方式。
我说,别质疑你的出生,那便是在说这件事。当你对离散表达出了留恋或不舍时你便是在质疑你的出生。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
你得知道你的出生便是在计划你的离去;你出现在世上的那一刻便是在为你走向死亡的那一瞬间而筹备,你的出生与离去便是你和这世界的离与散。
这是一个你无法否认的事实。你也许不赞成这说法。但那也没关系,因为你可以不需要这么想,因为这么想的必要性其实也不存在。
但当你了解你的出生是为了告诉你离散的自然时,你会意识到,你与朋友或地方,又或是其他的一切的离散,是很渺小的。当你比较它们和你的灵魂,躯体,精神与这世界的离散,你便会认为,与其流泪不如珍惜,与其依恋不如记得。
你总不能流着泪离开这世界,你总得明白无论你是怎么死的,这世界不会因你的泪水而哀悼,你总不能死后仍然依恋这世界,因为在你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后,你的影子将随你一并消失于云雾中。这世界好好的,迎接你的来临,便会好好的,送你回去那个遥远的,你从那儿来的地方。
所以当你在面对世间的离散时,你的心在细细抽蓄之后,你可以依然抬着头,冲着离别微笑,你可以睁着眼睛,好好看一看离别长什么样子,你可以挥起手,向离别致敬。你得记得,离别其实是善良的。因为离别总会在遇见你,把一样东西,一个人,一件事从你身边带走后留下一些礼物,这些礼物便是回忆。那些回忆比你的泪水还珍贵,因为泪水是多情的,在伤心愤怒焦虑欢喜忧愁的面前也总出现。那些回忆比你的依恋还稀有,因为依恋是潮水,无时无刻在你心中拍打着,吞噬多少你看得见的事物。
所以当你开始重视回忆时,你不会再放任泪水和不舍。你便会选择更加记得曾经的一切。你要明白,人类永远把回忆保管在一个沙漏里。你会在某个夜里想起五岁时那个追着蜻蜓的下午;你会在某个早晨想起一个你望着星空的夜晚。时光便是沙漏的主人。你永远会想起一些忘记。
真的,别质疑你的出生。你的出生想告诉你的事,比101夜还长,比小王子探险的路途还远。

后记:
偷书的女孩的故事还没看完。但我记得死神眼里的她对离散比我还坦荡。

Sunday, October 11, 2015

(2) Sunday

My mom cannot understand how much I want to play in an orchestra as a professional musician.. But it doesn't matter... At least not anymore now.. Sometimes the love for something just came into this world in your blood, being born along with you that you are so attached to it nothing would ever change the way thing is... However, in reality, things can be changed, tremendously and uninvitingly..Now I occasionally have to deal with myself every single time I start to mourn the past.. It may not seem to be a big deal to some people out there but it is to me.. And it always will be... These mournings always turn out to be more appalling and daunting than nightmares because they make me feel like a coward lion, or a heartless robot.. And the only thing I can find comfort  in, is always the same thing.. Which is nothing.. Time never heals anything.. Time makes you forget, for once.. When "they" come back, time will make you forget again, for the second time... Time never heals, really..

Saturday, October 10, 2015

为自己感到疲劳

昨日午夜间走在空荡的马路上,我想好好地大哭一场。

如果一次敞开心房痛快地大笑一番,是让心灵小憩片刻,重新抱着希望迈向光芒的方案,那好好地大哭一场便是洒脱地奔放。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大马路上,不时回头望一望。

回头看什么?不知道。没什么。

但那一次次回头,我似乎看见夜晚。

夜晚你赶紧带我走吧。活在这世上,白天的虚幻和夜间的真实,太不理所当然。你越是碰见真实的自我,你越是无法在人生这舞台上继续演下去。那都是稿子,都是编出来的剧本。

但仅仅被赐予一次演出的机会,也不算是什么哀伤。多少双看不见的眼睛和灵魂在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人类那么坦荡那么肆无忌惮,目无他人地活着。

徘徊在挣扎间,感觉不到溺水的痛,感觉不到窒息的闷。

我在午夜间走在空荡的大马路上,听着这音乐,人生这部剧,总是耐人寻味,想逃脱,又永远想留下。

和人生的邂逅,是一种无奈。

这时想起,有一个叫作上个星期五下午在图书馆看见的微笑,难以忘去。

后记:
午夜时马路上的音乐,是sibelius symphony no.2。
图书馆的那笑靥,坐在我最爱的靠窗位置,也在我最爱的书架前方,那书架,全是English literature。我把死神说故事的书,给借回来了。这本书,让我很想把它偷走。

Friday, October 9, 2015

说出来的沉默

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我不会跟你说我是怎么样的奇怪,但我可以很坚定地告诉你我就是不正常。我觉得或许你完全不想知道,所以我也不打算说,但你可能其实很想知道,就因为我很奇怪,总认为你不会是想知道的,所以我认为你不想知道我就没必要说。也许,你就如我想象中的那样,完全对我的奇怪一点也没兴趣,但我总是认为你没有想了解我怎么奇怪的同时,必然有一点想知道的念头。

或许,不只是我一个人很奇怪。每个人,其实都很奇怪。

但那也就算了。既然大家都是奇怪的,那把奇怪的人们都放在一起又会怎么样呢。应该不会怎么样。不过试想象奇怪的人类们一起生活,却又互相觉得对方很奇怪,在那种奇怪的环境,怎么觉得就是那么地怪。

但这一切也不重要了,因为讲到这里你开始认为我真是奇怪。那也只好这样,因为我不否认自己是奇怪的,却只好奇自己为什么那么奇怪了还对很奇怪的东西感兴趣。不要紧,我总认为奇怪的东西是没解释的,而我,也不会拥有任何定义。因为我是我。我是我的一切。哈哈。我的定义,总得由我定吧。

我心中有太多想法。但我不知从何处开始,因为压抑着久了,就似乎麻木了。

想从一个角落开始说,却不知道该选择哪个角落。那就只好这样了。

就只好这样了。

后记:

Friday, September 11, 2015

还了一本书

没有什么事,比午夜间站在泳池旁看着水面静静地荡漾,更加想让我接近死亡。

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烦恼,不是因为破碎的心,不是因为无可选择,也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单纯地,因为平静。

死亡对我而言,从来都没造成任何恐惧。假若哪天,死亡在我生命中,踏着它稳健的脚步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说:“出发了吗?” 我会不假思索地,毫无犹豫地微笑着点点头。但那一切,是由死亡决定的。它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成为一个过客便是一个过客。死亡是我永远不会拒绝的客人。那便只让死亡决定吧。我绝不会为死亡安排一次特地上门的探访,让它自在地决定吧。

今天,我把 The Book Thief 还了。

这一回夜间的游荡,路灯也睡着了。

路灯或许还在等吧。或许。

我踩着夜间的风,徐徐地走过了这栋楼里每个人类的房间。

风说,你看这一张张脸上的微笑,那是梦的孩子。

我轻轻地,静静地,仔细地看了一回。是啊,那浅浅的容颜,那淡淡上扬的嘴角,都像个婴儿般,把我的食指握得牢紧牢紧。

我雀跃地,想要把这一个个人类们都叫醒。你们都是做了什么美梦?笑得可灿烂了。

风说,别。别。他们自然会醒的。醒了也别问。他们都忘了。

我说,忘了?美梦不记得,太可惜了。

风委婉地笑着。

风轻抚着我的脸,把我抱在它怀里了。它说,美梦记得了,就只剩下对梦的向往了。醒了之后,总是回头寻找昨夜那丢失在如浩瀚海洋的夜晚里像是一颗沙的梦。醒了之后,却是想要再次睡过去的。一天,就那么一次,享受梦的滋润,已是足够了。

我看着风。我还没睡着呢。

因为你的人生已是一场梦。没什么比你的人生更美好的了。

我说,我还在等着一些东西呢。

风问,那是什么?

和我一起看海的人,我说。我心目中想对世界做的那件事。我生命中一件我想抱着离开世界的物品。

风抚摸着我的头发。这一场如梦般的人生,还没走到尽头。你怎么知道你等的来了没,又或者会还是不会来呢。

我别过头,紧闭双眼,沉思着。

我再次睁开眼时,我醒了,又或是,我睡了。

我想走入那水中。我想沉淀在那寂静之中,平和地,自由地,宁静地。

Tuesday, September 8, 2015

一条给朋友的回复

前记:几天前一位朋友在面子书上发了一个贴,叙述我们选读18个月的A-levels时间和教学紧迫,匆匆忙忙地,造成些许生活压力。当初如果选择时间范围较为宽裕,长达24 个月的A-levels,或许比较有利。让大家在比较有伸展空间,不压迫的环境下把书读得更好,更能达到教育的本质。我本人其实是不反对他的说法。但我想跟他开个玩笑,反驳反驳他,便发了一条因为过于长而必须分成两次发的回复,转载至此,方便回忆。

老子闲着没事做特别想闹你。不好意思你弟我英语不好用华语写。不爽就过来敲我房门,说要打人。我会让你进的。

首先,你今天如果真的读24个月,我坚信,你肯定也会写这篇东西,还有可能会更长呢。真是折磨我的眼睛和头脑。明天煲汤给我喝。

事先声明,我算是个自由神论主义者。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是这样的,我们活着不是为了相信这个世界有没有神,如果有,有多少个。宗教是一种精神的依靠,是人类有了自己在宇宙中非常渺小的自我认知后的一种精神层面的信仰。但是,我们活着,去选择相信,这个世界有或者没有神。

如果你出生在一个基督教家庭, 你从小就有神父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叫主的神。如果你出生道教家庭,你从小就有个道士跟你说,这个世界有很多种神。你出生佛教家庭,那就有人告诉你,这世界没有神,但佛陀领悟了宇宙间万物的道理,所他不是神,是主宰者,是告诉我们道理的人——总结,佛陀智慧无敌,很聪明。你甚至可以出生在古罗马,然后会有人告诉你,这个是整天背着老婆偷吃的宙斯神,而这个是被宙斯偷吃的大熊星座神。

但是,每个宗教都有它对生活的评价和剖析,因为它们支柱的,都是人类的灵魂。

所以借助佛学所说,一切痛苦的根源来自贪、嗔、痴。所以在这你的文章看来,那是人类充分体现贪的表现。我不意指你一个人,但这一种种小小的,算是全学生的心声,足够代表着整个社会。

贪是什么?是人类对无法追求到的东西的一种欲望。所以贪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其中一个轮轴,是推动整个社会系统的外加动力。因为人类长期在追求无法到手的东西,促使他们用尽心思去拥有。拥有一样了,目标又转向另一样。但至今,我们仍然无法追求到手的是——时间。我们可以看见多少科学家在努力地探索时间的尽头。但在还没有任何解答的时候,我们仍然无法拥有时间。

无法拥有一样东西,我们必然忧愁,我们必然恼怒,所以我们哀怨。你今天看见了你想买的衣服,却买不成,你总会看你的旧衣服不顺眼。你今天看见一个比你伴侣更好看的,你总会看你的伴侣比那个人还不好看一点。原因在于,我们追求不到我当下心中所好。

我们追求不到时间。所以我们永远看我们现在拥有的不顺眼。我们被设置拥有的一年半,永远看起来比两年的少。如果还有一个两年半的选择,那两年的人,看两年半的,总是又觉得自己的比别人的还是少一些。所以无论我们多么好地善用我们所拥有的时间,我们总是会认为,如果我有再多一天那就会比较好。

那这种情况的同时,不经意地把人类对于别的事物的贪展露了出来。为什么呢?为什么有些人会想要更多时间,因为他们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但是在一个我们都知道完美永远不会出现的世界,我们常说的进步空间,那空间不是无止尽的吗?那如果我们觉得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希望自己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改进。那在无限的所谓的进步的空间的前提下,我们是不是也需要无限的时间?

另一种人,是他们觉得自己在某一方面做得好了,但他们也想在其他方面做的更好。打个比例,一个人认为他的学业优异,鹤立鸡群,但是他看见运动选手运动好,音乐家音乐好,画家画画好,隔壁的屁孩天天打游戏打得又爽又好。所以他也想在其他方面优秀下去。简单来说,他想获得其他方面的知识。这个时候他希望他拥有更多时间去探索其他。但我们知道宇宙无限大,世事无限多。好学之心超越了对生命有限的自我认知,那就变成贪了。这里表示,贪无所褒义贬义。贪,是一种表现,一种体态。所以无限的世事需要无限的时间去探索,所以在时间有限的前提下,是永远不可能的,而对于时间的要求,就成了一种奢望。

你可能会说,我们充分利用时间,不浪费任何一点。一个充分利用时间的人,不会要求更多的时间,而是要求自己做得更多来填补这有限的时间的每一个角落。

所以我想说的是,没关系,发泄之后,已流逝的时间无论如何,总是美丽的。握不住在手掌心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因为它无可叵测,无可挽留的兑变而变得非常美丽的。
接着,压力。

这个社会像是大本钟。光鲜的表面是人类从古至今的文明进化史,是万物中脱颖而出,值得让人类骄傲的事,背后是整个社会不同部分组合成的轮轴系统。社会体系繁杂的建立让大本钟能够运作。
所以人类的进步,是大本钟的针,永远只往一个方向走,它可以走得快,可以走得慢,但永远只往一个方向——前。所以当人类一直进步,无论快慢的同时,轮轴系统的任何一件重要的配件都会磨损。大本钟长期有着人们监督着它的运作。但是谁监督人类、社会各个角落的运作?
我们的社会是可以被耗损的。人类的智慧是有限的,一切社会规矩和制度是抽象的。没有一个人像规定一个齿轮转动哪一个齿轮那样去规划我们整个社会谁要去支配谁的。任何协商时达成的共同意识随时可以认时间认岁月摧残的。
所以人类唯一的办法,就是尽早让我们看清这社会的脆弱。给个浅显的例子,以前继barter system 的种种缺陷后出现了经济体系。因为那时人类开始有醒觉了,我凭什么要屈服于这交易,我凭什么要屈服于我未被满足的满足感。所以当一个暂且解决问题的钱币系统出现后,人们开始有了社会层次的分配。不读书,那就打猎种菜,一部分养活自己,一部分供应给那些社会阶级高的的人。但是谁规定打猎种菜的人一定要供应他们的。所以又出现无社会阶级的平等主义。当平等主义成了根深蒂固的信仰时,人类又有了人权主义的意识。慢慢地,随着我们脑袋的开发和文明的发展,是不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发现到,人类把这一样样归纳成了必然性的东西,而人类把对于这一切的认知,一代接一代在年轻化。简单一点来说,比起之前几个年代的小孩,我们比他们更早地被植入对未来成人的生活必须做好准备的心态。
这一来形成的压力,是可悲的。所以我时常说,这个世界和社会的变迁,已经走到一个时代,一个人类肢体上未成熟,却已经开始必须思考世俗的时代。可能在未来更多年内,中学生也已经在做任何决定时,都把对成人的生活的准备作为考量前提。我们现在看见很多生理上早熟的现象。请问,精神方面已经早熟,难道不会促成生理方面异常的变化吗?
压力必然存在,而我们在叹气之余,也唯一只能感慨我们降临在这个时代。
后记: 我真啰嗦。

Sunday, September 6, 2015

大海

昨夜,我做了一场没有梦的梦。

我静静地睡去,然后又静静地醒来,身边似乎有另一股体温。

我对大海有一种向往,一种你可能就是努力尝试了也未必能体会的。

其实,我是畏惧大海的。

你可能会惊讶了,畏惧了怎么会有向往呢?

是的,怎么会呢?

我曾经也这么想,畏惧和向往太不匹配了,是不能同时出现的。但后来,我又觉得了,这是对恐惧的向往。

我畏惧大海的宽敞。我站在一片海滩,看着海浪轻轻拍着脚掌,望向无边际的远方远远地伸向了无知,那无知再和无知交接,这无止尽的交接,掀起了我心中的不安。

你也许会说,那是大海的雄壮,是大海的宏观。

但我害怕这无止尽。我害怕宽敞,害怕那宽敞的容纳量,害怕那可以吞噬一切,可以抹掉任何痕迹的力量。这恐惧,却造成了我想奔向大海的欲望。

我想化为大海的一份子,即便是一滴海水,一颗海盐,甚至是一颗氧气的分子,因为我想被大海拥抱着在漫边无际之中飘荡,无所谓自我认知,无所谓为即将来忧愁。

当恐惧和向往并存时,我又担心了。那我该不该选择大海呢。我未必鼓得起勇气,但我也未必制止得住冲动的荒唐。

所以我继续站在海滩,让大海决定吧。我想,大海应该是懂我的。

大海想要我鼓起面对害怕的勇气吗,还是让我远远地站着,看着我对它的向往,让我们彼此微笑地看着对方。让大海决定吧,我总是这么对我自己说。

这大海,不是普通的一片大海,因为它曾经夺取多少条人命,也曾经成为多少人生命中的一道风景。

这大海,不是一片永远是海的大海,因为它在一些人的生命里是永远干涸的,也在一些人的生命中泛滥成灾。

你或许会开始好奇了,我到底意指的是什么呢。

我说,别急。你回头忘一忘你的人生,你已多少次站在了这片大海前呢。你已多少次,想在那大海之中,把自己的心交给了某个人。

昨夜,我做了一场没有梦的梦。但梦中,我该是回到了那个海滩,因为,身边似乎有着另一股体温,一股至今没真正出现过的体温。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一股身边的体温,更能在冰冷的海洋之中给予一颗心一切的温暖。

后记:
不想一个人去看海。